啟示錄第二十一章例證
【啟二十一1「海也不再有了。」】
在啟示錄中,我們一直聽見海浪的衝擊聲,有眾水的聲音響澈全書。但是在看的人突然發現那光耀與有福的時刻即將來到,新天新地就要出現,有榮耀的世界必甚為吸引的,不再有海了。海是世代的象徵,在來世沒有海。
痛苦的奧秘不再有了——對猶太人,海有雙重神秘的因素。海在無陽光之洞穴之內,在地平線之外,使人驚懼,有無限驚懼的奧秘。我們也在神秘境界的堤岸邊,在那海中沉浮漂泊。但是那邊我們可以知道,問題可有答案,困難得以解決。
反叛的力量不再有了——海好似象徵無法馴服的力量。船隻行駛在上面,好似要衝出浪花,化為許多泡沫,向陸地沖去。人們在呐喊著,想擺脫祂的捆綁,掙掉祂的鎖鏈。但是神只置之一笑。當英國戰勝阿瑪大(Armada)的時候,祂們慶祝勝利,製了金牌,上面刻著的話大意是:「主吹在他們身上,他們就分散了。」有一天驕傲的反叛必然消失。
混亂與噪雜不再有了——人生好似航程,有時海面平靜,有時波浪大作,快慢安危都在不同的時候迥異。在基督之外,人生好似翻騰的海。海一翻騰,才可除去汙物。但在那邊卻有無可熙擾的平安。
── 邁爾《珍貴的片刻》
【啟廿一1~5別有天地】經文﹕我又看見一個新天新地﹐因為先前的天地已經過去了。……神要擦去他們一切的眼淚﹐不再有死亡﹐也不再有悲哀﹐哭號﹐疼痛﹐因為以前的事都過去了。坐寶座的說﹕看哪﹐我將一切都更新﹐又說﹐你要寫上﹐因為這些話是可信的﹐是真實的。(啟21﹕1-5)
有一只甲殼蟲飛倦了﹐停歇在河邊一株蘆葦上。那知﹐在旁邊正巧有一條水牛在那裡吃草﹐誰知一下子就把它連蘆葦一起咽進了肚子。還好﹐漏過了牙縫﹐差一點把它嚼爛。甲殼蟲起先覺得一陣昏黑如同跌進萬丈深淵裡。當它延醒過來一看﹐環境大不一樣﹐起初感到極不習慣﹐過後慢慢也就成為自然。當它存著好奇的心理﹐往前爬動著﹐想不到遇見了一條寄生鉤蟲。鉤蟲一見有人侵犯了它的地盤﹐便帶著斥責的口吻問道﹕
“你是甚麼東西﹐竟闖進我的王國來﹖”
“人都叫我是甲殼蟲﹐我是從另外一個世界﹐無意中跨進了這個地方。”
“笑話﹐我們世世代代的祖宗都生存在這個天地﹐從來就沒有聽說﹐另外還有一個世界﹐你明明是有意在向我說謊。”鉤蟲憤怒的語氣回答。
“請不要動怒。”甲殼蟲吞聲忍氣地說﹐實在不相瞞﹐你所認為的天地﹐只不過是牛的肚子裡﹐牛的外體有兩只大角﹐有眼有鼻有口還有四支大腿……。
“你是在說山海經﹐還是在說天方夜譚﹖”鉤蟲聽得離奇古怪﹐不等它說完﹐便打斷它的話。
“我所說的都是實事求是﹐請再忍耐讓我把話說完。除了水牛之外﹐還有一個更偉大的世界﹐不僅有山川河海﹐樹木花草﹐還有飛禽走獸﹐甚至還有萬物之靈的人﹐他能叫你寄生在這只水牛﹐耕田犁地……。”
“你簡直是在向我吹牛。”鉤蟲再也按捺不住火氣﹐氣忿忿地打斷了它的話﹐掉頭就走了。
寓言到此結束﹐讀者作何感想﹖責怪這條寄生蟲愚蠢無知﹐目光短淺﹐頑固不化嗎﹖不﹐這也難怪﹐它生存在局限的小天地裡﹐小小腦殼那能想得到另外還有一個偌大的世界。正如常言道﹕“不識廬山真面目﹐只緣身在此山中”。不是麼﹐我們號稱萬物之靈的人類﹐寄居在這個星球﹐若比之天體銀河難以計算的星星﹐就更加顯出其涉小。無怪乎當日主耶穌和一位大有學問的尼哥底母談論到﹐“人若不重生就不能見神的國”的道理。尼哥底母不僅不懂得何謂“重生”﹐就是對于所謂神的國﹐他也是門外漢。因此主說﹕“我對你說地上的事﹐你們尚且不信﹐若說天上的事如何能信呢”(約3﹕12)
記得有一次主安慰門徒說﹕“你們心裡不要懮愁﹐你們信神也當信我﹐在我父的家裡﹐有許多住處﹐若是沒有﹐我就早已告訴你們了。我去原是為你們預備地方去﹐我若去為你們預備了地方﹐就必再來接你們到我那裡去﹐我在那裡叫你們也在那裡”(約14﹕1-3)。這是多麼得安慰的應許。正如經上所記﹕“神為痘的人所預備的﹐是眼睛未曾看見﹐耳朵未曾聽見﹐人心未曾想到的”(林前2﹕9)。我們若真正相信神為我們預備天上更美的家鄉﹐我們就得承認如今在世上只不過是客旅﹐是寄居的﹔你若相信主還要再來接我們﹐那麼我們就不會陶醉于今生﹐也就不會迷戀于眼前。為了希望進入神的國﹐那怕經歷許多艱難也是樂于承受﹐力求有生之年以榮神益人為己任。
“看哪﹗我將一切更新了。” ── 佚名《喻道故事續集》
【啟二十一18】「牆是碧玉造的,城是精金的,如同明淨的玻璃。」
「城是精金的,如同明淨的玻璃。」金子對我們來說,是代表完全屬乎神的,玻璃是代表透明的純淨。讓我們應用後者的比喻,以玻璃來代表將來的明淨,以水代表現在的純淨。水很容易被髒汙的東西弄得混濁不清,但不潔的東西不能滲進玻璃的結構內。今日我們的純淨,仍然可能改變,正如水一樣,但在將來,我們的明淨有如玻璃,是永不變更的。我們所接受的神聖性情就如精金,那是毫無疑問的。但可憐的是,我們將一些渣滓髒汙的混雜物加進去,因此神在我們身上的基本工作就是要滅除。祂借著十字架不斷的在消除這雜質,將我們裡面一切出乎「己」的,都帶到主的死的審判之下。我們憑著自己的力量所能產生的珍貴東西,在神看都是渣滓。這一切都必須完全去掉,我們纔能在神那永遠的精金聖城中找到地位。―― 倪柝聲《曠野的筵席》
【啟廿一21】「十二個門是十二顆珍珠,每門是一顆珍珠,城內的街道是精金,好像明透的玻璃。」
珍珠,不像其它寶石,它是從有生命的受造物生出來的,也是借著生命而產生的——就是那對抗和勝過了死亡工作的生命。若蚌的內部受了傷,它就在深海的隱密中產生了珍珠。主耶穌為我們的過犯在十字架上受了傷,因而祂的生命便釋放出來,進入每一個基督的肢體裡面。借這神聖的奇跡,一個「榮耀的教會」遂由此產生。這教會聖潔無瑕,在各方面都具有基督品格的完美。馬太福音十三章告訴我們,那顆寶貴的珠子,從父神看來,其價值是何等的無限!珠子是指著教會說的,祂願意舍去一切來得著這一個。珠子的意義是積極的,不是消極的,是教會,是神所要造的那一個新人。
在新耶路撒冷,珍珠的用處是作門,意思就是神的一切都是從這裡出發的,換句話說,人要在神的面前得著一個生命,那一個生命不是出乎人的,乃是出乎基督的死的。―― 倪柝聲《曠野的筵席》
城中只有一路,所以人不會失路。── 倪柝聲